停職
時間轉眼間來到了周日，客戶如約而至。
我在會議室複盤事先準備好的資料。
不一會，看見主管點頭哈腰的為日國客戶引路。
那客戶一進門，朝我們深深鞠了一躬，說了句日語。
日語說的什麼聽不懂。
我的詞彙量裡隻有那幾句我們普通人都懂得詞。
主管讓大家起立鼓掌歡迎客戶。
同事陸陸續續站了站來，有鼓掌的，有裝樣子的。
反正我是沒有起立，更沒有鼓掌，低頭假裝看資料。
餘光裡，我看到他對我的行為微微皺了下眉。
主管同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瞪呗，老娘又不會少塊肉。
為了公司利益，給你留點臉，希望你一會别忘了我已經給你留過臉了。
談判正式開始時，我才正眼打量這個外國客戶。
他留着一撮抗日戰争電影裡大佐的胡子，四六分的發型，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鏡。
眼神時而精明時而猥瑣。
由于我做足了功課，将合作的雙赢的結局分析的無懈可擊。
在公司翻譯員的精準翻譯下，正式框架基本成型。
但每每客戶說完一句話後。
總想表達一層意思，那就是他們在施舍我們。
主管仍舊臉上賠笑，我突然罵了一句「真是他喵跪久了，連站起來都不會了。」
外國客戶把眼神集中到我這裡，竟然說了句中文：
「業務你很專業，但你很沒有禮貌。」
太好了，他沖我說話了，啦啦啦，送人頭誰不喜歡呢。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談判全程說日語讓人翻譯，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我開怼道。
「我對你的大國文化大大滴了解，你不要以為，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外國客戶得意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