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馮輝之前,他嘴又甜,活又好。
“我們家不在意你的家室,更不在意你父母雙亡,他們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你!”
他撫摸着我的肚子,喜上眉梢。
對。
我懷孕了,已有五個月。
結婚那天,萬裡無雲。
我穿着潔白的婚紗,坐着婚車從城裡來往鄉下。
從水泥路開往破土路。
群山環繞的景象逐漸變得蕭瑟。
村裡的村民,朋友,親戚站成了兩排,鼓掌喝彩。
煙花和鞭炮齊鳴,熱鬧非凡。
“馮家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真是太有福氣了!”
“是啊,想當年,馮輝可是咱們村裡出了名的悶葫蘆,去城裡打工三年,人都變樣了!”
馮輝和公公婆婆在衆人的誇贊中,昂着胸脯,别提有多驕傲了。
不過自然也有不好聽的言論傳到我的耳朵裡。
“新娘挺着這麼大的肚子,未婚先孕,估計也不是啥好玩意!”
“長的這麼好看,說不準是個爛貨!”
我将這些言論抛之腦後。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拜了堂,成了婚。
我換下了喜服,穿了一套輕快的和馮輝到賓客席敬酒。
馮輝拉着我的手,大說特說。
“叔,姨,這杯酒我敬你們,感謝你們以前的照顧!”
上了年紀的阿姨叔叔們笑的合不攏嘴:“好啊!好啊!小輝出息了,這喜酒真好喝!”
馮輝帶着我敬了一大圈的酒。
我因為懷孕,滴酒未沾,他倒是全部包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