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特麼虎啊!”
“我看你是瘋了!”
被抓疼的男人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剩餘的男人都識趣的躲閃到一邊,目露愠色。
我從床上掙紮起來,瘋狂的揮動着棒子:“你們誰再敢亂來,我就把誰腦袋開瓢!”
馮輝也發現事情不對勁,醉醺醺道:“幼萍,你這是幹什麼啊!好好的喜事,被你鬧成這樣!”
“我的這群兄弟,都是為我鬧洞房的,你别上綱上線!”
啊呸!
我氣的臉色通紅,“馮輝,你趕緊讓他們走!”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男人眼睛睜的老大,擡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的身下:“不好了,不好了!她流血了!”
流血了?
我木讷的低下頭,看着鮮紅滾燙的血液從裙子下面順着雙腿流下來。
裙擺已經被染紅了一小片。
頓時,撕裂又難忍的疼痛傳遍了我的身子。
“孩子!快!快送醫院!”
馮輝吓得意識集中,腦袋清醒了些。
外面的公公婆婆聽說這件事,立刻打了急救電話。
喜上加喜的氣氛莫名被沉重的氛圍籠蓋。
我被推進急救室的時候,婆婆歇斯底裡的拉着醫生:“醫生,你一定要抱住孩子!我不能失去我的乖孫啊!”
“你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醫生嚴肅的撂下一句話,就進了搶救室。
三個小時後,我被推了出來。
此時的我,還處于半麻醉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