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步一頓,又沉重的往房間走去。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冷汗弄濕了一遍又一遍,悶着臭味,掩藏傷疤。
打開花灑,任由水流沖擊着身上的傷口。
留下來的水沾着血,沖進下水道。
她疼的抽氣,又倔強的清洗着身體。
想到剛剛黎半夏的話,她慢慢看向肚子,臉色白的厲害。
鄭栀栀滿臉不耐的坐在沙發上,聽着媽媽的數落。
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鄭母狠下心又将她禁足。
鄭栀栀氣炸了:“我都24歲了!不是14歲!還動不動關我禁閉?”
“你一天不離蘇棠遠一點,我就關你一天。”
“媽!你明知道棠棠有多可憐,以前她對你多好,多關心你,你也看着她長大的不是嗎?為什麼”
“夠了!要怪就怪她命不好,不是黎家的孩子,怪她不該得罪江晉城,也怪你,不是個男人,不能繼承家業,在這個家沒有說話權利!”
鄭栀栀瞬間啞口無言,一股無力感湧上。
她沮喪的回到房間,換下衣服,準備休息會,卻看見自己的袖子上沾了什麼。
她穿的黑衣服,看不明顯,拿紙巾擦了擦一看,是血!
可她根本沒受傷啊!
怎麼沾上的?
腦子裡忽然蹦出畫面,她扶過蘇棠。
難道
她呼吸急促,立刻拿出手機給江晉城打電話,接通時,她慌張的喊着:“棠棠肯定是受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