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給她按上了動機。
“我沒有拿。”
她仍然固執的堅持。
黎逍皺眉,“哪怕昨天夏夏說錯了話,你生氣,但她已經道歉了,你連門都不願意開,現在甚至還要拿走夏夏的項鍊懲罰嗎?”
黎半夏扯了扯黎逍的袖子,“哥,是我給她的。”
“夏夏,别再袒護她了!”
就在衆人同仇敵忾,聲讨蘇棠,逼她拿出不該存在的項鍊。
蘇棠一直很安靜,沒有聲嘶力竭的反駁,像是在在等待什麼。
黎半夏忽然湧上一陣不好的預感,還未開口,外面響起警笛聲。
緊接着,幾個警察推門而入。
“誰報警?”
當警察們注意到蘇棠的慘狀時,立刻以為是尋滋鬧事,當下變了臉色。
蘇棠沙啞的應了聲,“我。”
在保姆給黎家夫婦通風報信時,趁着保姆沒注意,她用座機報警了。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對他們抱過希望,哪怕,她在這個家裡生活了二十年。
其中一個女警員上前扶住了蘇棠,“小姐,你需要去醫院處理傷口,是不是有人對你動手了?”
黎父看見警察來了,臉色緊繃,立刻改口:“沒有這回事!我們是一家人,鬧了點矛盾而已,小事!”
女警員意味深長的說:“這看起來不像是一家人啊。”
黎半夏也慌了,見鬼了!蘇棠怎麼敢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