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地下室裡。
蘇棠蜷縮在角落,饑腸辘辘i,嘴巴更是幹的冒煙,身上一點力氣都沒。
她很餓很渴,嘴巴已經幹的起皮了。
但這個房間隻有門沒有窗,連空氣都散發着黴味,根本逃不出去,也不知道時間流逝。
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她倒在地上,意識模糊時,緊閉的門終于推開。
鼻青臉腫的周博走了進來,腦袋還打着繃帶,看上去被暴揍了一頓。
他的臉色很臭,手裡還拎着一袋子面包,走了進來。
蘇棠看見他,下意思的縮了縮,眼神驚恐。
“你看看我,你看啊,都是你男人幹的好事!哈,你沒看見他找過來那臉拉的喲,哈哈哈,他還以為你在這裡!可惜啊,他找不到你了。”
周博一進來就神神叨叨的說了很多話,表情一會哭一會笑的,當真像個神經病。
蘇棠聽到江晉城找過來時,心髒跳快了幾分。
下一刻,她的臉被捏住,用力擡起,對上周博陰狠的眼神,“你很得意?你以為他會來找你?哈哈哈,可惜了,他找不到你,這輩子都找不到!”
說罷,他丢下一袋子廉價面包,還有一瓶水,如同恩賜一般,說道:“吃吧,吃飽了才好上路。”
他知道自己引起江晉城的注意了,趁早離開帝都,找個偏僻的鄉下,沒人認識的地方,守着他的糖糖生活。
對于周博而言,蘇棠是特殊的,沒人把他當正常人看待,他們罵他神經病,罵他孽種,用無數難聽的語言攻擊他,連他的琴聲母親也會一次次拿他出氣,謾罵他是個不該出生的雜種,連親爹都不要他。
所以他被送進改造院。
那些人折磨他,他就殺了他們!
可惜,沒死成,換來更嚴重的折磨。
隻有糖糖是特别的,會對他笑,會給他糖吃,她對自己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