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個疑問湧上,卻沒有答案。
蘇棠聽到這句話,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她的猜測成真了。
周博很可能在騙她。
那一支注射的針劑根本沒有控制的作用,那兩顆糖也隻是迷霧彈,他是個很厲害的精神操控大師。
他以為她不記得,但她想起來了,在改造院時,周博就是這麼一句句逼得那個護士割腕自殺。
如果她沒有經曆過改造院的折磨,精神就不會這麼強大,自然會被他那一套給哄騙住,貪生怕死。
“謝謝醫生。”
“不客氣。”
等醫生離開後,蘇棠起身下床,剛動一下,就被按照了。
“讓你動了嗎?”
她擡頭,露出疑惑。
“還有醫生。”
這次她是真的蒙了。
“什麼醫生?”
很快,她就知道了是什麼醫生。
整容醫生。
他們拿下她的口罩,露出完整的臉,被那密密麻麻的傷疤吓到了。
這是江晉城第二次看見她的臉,仍然會被那嚴重程度震懾。
此刻傷疤已經結痂了,不再流血,但那厚厚的血痂因為長期被口罩捂住,變得又軟又流膿,觸目驚心。
這位整容醫生是也特意從h國挖來的,醫術頂級,但也被這嚴重程度給驚得說不出話,半響擠出了一句不太流利的中文:“誰這麼狠心給你弄的?”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似乎還能回憶起被周博一刀一刀劃爛臉頰的痛苦。
江晉城深深的看着她,垂下的雙手攥緊,看似平靜的臉色下翻湧着怒火。
她搖頭,“不記得了。”
“江先生,這個修複起來的難度有點大啊。”
整容醫生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覺得惋惜:“這位小姐原來的長相非常完美,臉小五官大,線條流暢,天庭飽滿,鼻尖圓潤鼻梁挺拔,眼睛也很有神,是我見過最完美的臉,是誰這麼狠毒舍得毀了?”
曾經的黎大小姐除了有‘江大少的舔狗’花名之外,還有一個稱呼——小牡丹。
意為國色天香唯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