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突然沖進來，不顧一切的強迫，不是玩弄，難道是喜歡嗎？董事長，我已經不是你嘴裡的蘇棠，我是陳秀，請你，不要再把我認錯了。”
說罷，她撿起口罩帶上，大步離去。
一拉開門，就看見外面有好幾個站着吃瓜的人，眼看人出來了，一哄而散。
她無心理會，低頭匆匆離開。
卻不知，她一走，所有人都炸開鍋了。
“董事長和她剛剛在裡面幹什麼？都怪茶水間隔音太好了！啥都沒聽到！”
“你不要命啦，董事長的私事都敢打聽！”
“你不想聽？”
“想的，太不可思議了，董事長和一個清潔工？這又不是什麼霸總小說，哪裡敢有這種劇情哦！”
衆人議論紛紛，忽然都閉上嘴，集體散開。
隻因董事長走出來了，且面若寒霜，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挑釁。
江晉城去了衛生間，看着鏡子，舌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但留下很明顯的牙印。
舌尖還殘留着唇齒交接的觸覺。
他鮮少親吻别人。
卻意外的并不排斥。
但
他想到交纏時她舌尖的缺失，心口一沉。
這是人為的傷害。
改造院的後遺症。
思及此，他叫來崔秘書，“西海改造院的方案推進的如何？”
崔秘書面露難色，“求證并不容易，曾經從改造院出來的人都守口如瓶，不提關于刑罰的事，一直重複同一套話術，堅持改造院都是正規的訓練。”
江晉城的臉色一沉。
“我們猜測改造院應該是用了某些心理暗示，導緻患者從心裡排斥真相，并且恐懼徐院長的威風。警方那邊已經解除對徐院長的拘禁，但療養院也暫時關閉了。”
事情卡在這一步，他們無法将徐院長抓捕歸案，但療養院也無法繼續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