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勳早早的等待,看見他們來了,頓時樂了,招招手,“在這邊!你們可算來了,就差你和城哥啦!”
這群人都是圈子的熟人,玩在一塊,臉上都帶着各類面具,若是仔細分辨,就會發現,江晉城,黎半夏,還有乾勳的面具是純黑色的,邊緣透着暗金。
這是會所給至尊客人特意安排的面具,用以區分。
今天整個會所完全開放,所有客人可以随意在不同的娛樂室玩,主打一個沒有界限。
同時,會所還有一個隐秘的福利——面具是獵人的身份,動物裝扮是獵物象征。
隻要不鬧出人命,獵人可以随意對獵物做任何事。
這群二代們開始四散物色獵物。
江晉城對此沒有興趣,他坐在卡座上,手裡捏着一杯香槟,一身黑色西裝完美的隐蔽在陰影中。
多了面具的遮擋,令他看上去就像黑夜神秘莫測的君王,矜貴優雅,又極緻危險。
黎半夏的眼神閃過迷戀,挨着他旁邊坐下,柔聲道;“晉城哥哥,不去玩嗎?”
“最近公司的事太多,我休息會,覺得悶你可以去玩一會。”
“才不呢,我就想陪你一會。”
說着,就把肩膀靠過去,親密無間的姿态。
江晉城垂眸,看了她一會,忽然問道:“夏夏,四年前你從哪裡找到我的?”
黎半夏面具下的臉色猛地僵硬,心提了起來。
“晉城哥哥,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當初我給你的信物,你說被蘇棠拿走了,怎麼拿走的?”
黎半夏坐起身,眼眶紅了,“晉城哥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嗎?”
若是以往,這句話說出口,江晉城一定會退讓輕哄。
但此刻,他的眼神銳利,不受任何動搖,緩緩問道:“夏夏,我給你的信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