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一下子嘗到了血腥味。
他停下腳步,任由她咬,“再用力點,興許可以咬破我的喉管,我死了,你自由了。”
她一怔,明明發狠發怒恨不得他死,但下嘴的力道慢慢松開。
她仰起頭,唇邊泛出一絲血迹,而他脖子上多了很深的咬痕,滲出血。
他笑了笑,“你到底是舍不得。”
“瘋子!”
他沒否認,快步将她抱回了别墅。
手下拿着醫藥箱上前,卻被揮手退下,留下醫藥箱。
江晉城指了指傷口,“你做的,你處理。”
“憑什麼!”
她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不願意嗎?”
“是,我不願意。”
他低低的歎了一口氣,“以前你願意的。”
她的神情一僵。
她考過護士證,懂怎麼處理和包紮傷口。
而這個證,還是為了江晉城考的。
剛接手江家企業那會,江晉城幾乎成了活靶子,風雨交替,無數敵家想要從年輕的繼承人手裡搶下一塊肉,他幾乎每天都會面臨無數追殺暗殺,常常受傷。
她為了成為一個合格的江太太,陪伴他身側,成為賢内助,幾乎把能學的東西都學了。
她生硬的解釋:“那是以前,過去了。”
他沒說話,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幽深,帶着意味不明的情緒。
她躲開了他的視線,心口燒得慌。
他逐漸靠近,落下的影子籠罩住她,單手撐在她後面的沙發背,幾乎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裡,聲音嘶啞,
“蘇棠,還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