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硬生生扣在她頭上。
因為那件事被老爺子知道後,他被迫娶了她,沒有儀式沒有名分,有的隻是深可見骨的厭惡之情,所以,他将她送進改造院。
兩指夾着的煙燒到了皮膚,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怔怔出神。
崔秘書連忙将煙取下,看向老闆,第一次看見老闆露出這樣的神态。
他試着勸了勸:“老闆,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江晉城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沒有了。”
一步錯,步步錯。
所有的事情都錯了。
這些事并不難查,而他當年被蒙蔽了雙眼,根本看不見那處處違和的地方,一心認為她蠢笨惡毒且擅長僞裝。
不該是這樣。
他錯的厲害。
很久以後,他站起身,眉眼沉沉,黑眸壓着腥風血雨,渾身上下透出低壓戾氣。
“備車。”
“是。”
崔秘書隐約覺得,有人要倒黴了。
黎半夏回了黎家養胎,正喝着黎母煲的補湯,卻心神不甯,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夏夏,怎麼了?是不合口味嗎?”
黎母的聲音拽回她的思緒。
她撒嬌着說道:“哪有,媽媽親手煲的湯我很喜歡,謝謝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