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晉城卻否定了,“不是囚禁。”
“她不可能依賴你一輩子!”
“可以。”
黎逍被噎死了,咬牙道:“江晉城!别忘了你現在是夏夏的丈夫!夏夏還有你的孩子!”
“法律上不是。”
當年蘇棠‘死了’,本要注銷戶口,但他不讓。
後面他和黎半夏舉行婚禮,他缺席了婚禮現場,沒有完成儀式,法律上更沒有更改夫妻名字,他的妻子依然是蘇棠。
自從知道黎半夏完全是欺騙後,他不止一次動了殺心。
偏偏她肚子裡多了一張免死金牌。
有他爸媽護着,想要做什麼并不容易。
他不止一次惱怒過那次的失誤,留下後尾。
忽然,腦袋一陣劇痛。
一些零散的畫面閃過,似是有人在他耳邊不厭其煩一遍遍說着:黎半夏懷了你的孩子。
“江晉城!我不同意!我的導師正好是這方面的權威,我已經将糖糖的情況發過去了,他表示很感興趣,可以着手治療!”
黎逍的話打斷了那些零碎的畫面,将他的思緒拽回。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沒有他的同意,沒人可以帶走蘇棠。
黎逍維持不住一貫的溫和紳士,拍桌而起,“你這是要害了她!七歲!她才‘七歲’啊!現在還懷了孕,你讓一個孩子怎麼當媽媽?”
五個月,肚子已經有點顯懷了。
加上她太瘦,那微微凸起的位置格外明顯。
哪怕她時常穿着寬大的衣服遮掩,沒人知道,還是被身為醫生的黎逍發現了。
他懂一些中醫,給蘇棠把過脈,知道是喜脈,才動了讓她恢複正常的念頭。
讓一個智力隻有七歲的人當媽媽,太過殘忍,違背天理。
哪知,江晉城說了一句更加恐怖的話。
“那就不當。”
黎逍的腳底冒出一陣寒氣,“你,什麼意思?”
“她不需要當母親,孩子生下來後,自然有去處。”
送去福利院,讓人領養,随便怎樣都可以,總歸不會留在她身邊,平白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