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瞞着，當下将所有事都全盤托出。
最後，他帶着一絲期盼，“江總，真的，我就知道這些，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江晉城緩緩收回槍，往外走。
叛徒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逃過一劫。
卻不知道，有時候，活着比死亡更可怕，生不如死。
門關上的刹那，江晉城丢下一句：“好好款待。”
他坐上電梯，往樓上去，手下遞過來溫熱的毛巾，他擦去手上的血迹，臉色無悲無喜。
“下一個。”
“已經抓到了。”
“送過來。”
“是。”
手下把頭低的更下，哪怕是他們，都感受到一陣恐懼。
老闆失控了。
“嗡嗡”
手機震動。
他面無表情的接了電話。
那邊傳來老爺子的聲音，帶着滄桑，“該停手了。”
電梯還在上升，往外面看，整個城市就下腳下，他一手撐在扶手上，看着霓虹燈閃爍的城市，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幫了她。”
老爺子沉默。
“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現在就會告訴你。”
畢竟，這是唯一能終止江晉城發瘋的辦法。
他笑了笑，但眼底沒有笑意，“我信你不知道。”
老爺子怒了，“你還想怎麼做？這幾個月，十八家企業破産，三十六個人進監獄，十二個人送去精神病院，七個重傷在床半邊癱瘓，還不夠嗎？這還不夠嗎？水至清則無魚，你做的過了！”
這段日子，人人自危，生怕成了下一個被盯上的獵物。
整個圈子都快被屠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