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全是剛剛肮髒的被人欺辱的記憶,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如同刻在骨子裡的滅頂觸覺。
她狠狠的閉上眼,又一次用力擦嘴,直至嘴皮子徹底麻木才停下來,重新把口罩帶上。
喬安娜迷迷糊糊的看着身旁坐下來的人,努力瞪大眼睛,“蘇老師,你去哪裡了呀。”
喬安娜沒注意到身旁之人的異常,還笑了一句:“蘇老師小心點,這裡面太多壞男人了,不要被逮到了,你可太漂亮啦!”
此刻蘇棠的醉意已經退的七七八八,聽見這句話,臉色更慘白,緊緊捏着手機,在報警和不報警之間猶豫,最終還是放棄了。
“我們回去吧。”
她叫來另一個同事将喬安娜接走,而自己則是打車回去。
一夜輾轉難眠。
翌日,她再次出現在酒吧,叫來經理,調出昨晚的監控。
和她所想的一樣,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那個角落發生的一切,無人知道。
她既失望又慶幸。
又調出了别的位置監控,一一查看,終于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迹,在其中一個監控上找到了一個可疑的身影。
因着角度問題,隻能看見對方的背影,看不見臉面,但他出現的位置是二樓的包間。
酒吧經理不肯透露二樓客人的信息,不論她怎麼威逼利誘,都不松口,想來那些客人的身份他得罪不起。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不想放棄也得放棄了。
查不到那個人是誰。
昨晚的屈辱隻能咬牙忍了。
可到底不甘心,她強迫自己一遍遍回憶,推倒重來,隐約記起一絲印象。
在濃烈的酒味中,她嗅到了一絲很淡的雪松味,這個味道,她隻在一個人身上嗅到過。
江晉城。
她的心頭狂跳。
會是他嗎?
這個念頭一旦産生,根本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