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蘇棠轉身大步離開。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臨到門口,她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看見他的背影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發絲還濕了滴着水,看上去既狼狽又可憐。
她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可轉念一想他做的事,當下硬下心,直接離開。
等人走後,保镖低聲道:“老闆,需要攔回來嗎?”
“不用。”
他擦了擦臉上的水迹,随後一把拽開了貼着臉的矽膠面具,露出底下真實的面容。
他并不生氣,甚至還有點兒高興。
他真的病了,病得不輕。
第二天,蘇棠來到公司還有點提心吊膽。
一直到過了半天,沒有任何異常後,她終于放下心。
看來昨天鬧得那麼難看還是有點作用,他總算放棄了。
助理不明所以,還感體着:“蘇老師,今天沒有花也,我還想着今年會送來什麼品種的鮮花呢。”
蘇棠好心情的翹起唇角,“以後都不會有什麼花了。再也不會有。”
“啊,那個人放棄了嗎?”
“嗯。”
“真可惜,男人真快變心!”
“誰說不是呢?”
蘇棠的心情更好了,連帶處理工作都快了很多。
但,人不能開心的太早——
“蘇老師,出了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