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安安失蹤48個小時,除去一塊手表和一封看不懂的信之外,了無生息。
蘇棠原本冷靜下來的心情再次不穩,她瘋了一般的查閱資料,試圖勘破信上的内容。
最後還是喬安娜幫着你發到了網上,有一個著名的教授回複——
【這是一個名叫毛裡斯的國家語言,早在三十年就被滅國了,語言文字幾乎遺落了。這句話大概意思是很久不見,後面的音節應當是某個人的名字。】
蘇棠愣住了,毛裡斯語言?她從未接觸過的陌生字眼。
可對方明顯就是沖着她來的。
卻留下她看不懂的信
等等,難道這封信不是給她的?
不是給她,還能是誰?
越多的謎團出現,充斥大腦,如同一團扯亂的毛線,找不到線頭。
她幾乎陷入絕望。
安安失蹤的第52個小時,江晉城收到了第二封信,這次,信直接送到他郵箱,還有一個視頻。
點開,視頻的畫面出現昏睡中的安安。
小家夥躺在一張小床上,肉乎乎的小臉泛着白,胸口平穩起伏,像是陷入熟睡。
視頻出現一張帶着小醜面具的臉,發出電子修飾過的笑聲。
說着拗口的陌生的語言。
“kg,很久不見,收到我問候的信了嗎?有沒有想起我的名字?”
“算起來,我們有十年沒見了。”
“恐怕你早已将我遺忘。”
“但這十年,我沒有哪一天忘記你。”
“十年過去,你比我預想的還要過得好,你有了妻子,還有孩子。令人羨慕。”
“我在尋找你的時候知道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面具人伸手捏了捏安安的小臉,動作不算溫柔,但安安卻沒有被驚醒,哪怕小臉蛋都被捏紅了,也沒有反應。
“多麼神奇,你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