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開始解釋事情由來。
“桑洛是毛裡斯皇室的後裔,母親是華國人,他精通幾國語言,我們相識于十年前的拉斯維加斯,不僅有他,還有另外幾個人,一時興起,組建了一個團體,名叫籠。”
“起初隻是玩鬧性質,後面他們玩得太大,我退出了,回國,将這段記憶封存。”
蘇棠皺了皺眉,“十年前是你為了躲我,出國交換生那幾年嗎?”
他聰明的避開這句話,“我們之間有個人死了,血癌,沒有救回來,那個人對桑洛很重要,他認為她的死在于我,所以為了報複我,把你和安安抓走。”
她想到那個地方,遲疑的問道:“你确定隻是一時興起組建團體嗎?”
那種地獄一眼的地方,怎麼會隻是團體?
見她誤會,江晉城按了按眉心,不知怎麼解釋,也解釋不了,隻道:“一開始并不是這樣。後面變質,成了這樣,我沒有參與其中。”
現在的‘籠’俨然就是一個社會毒瘤,犯罪天堂!
蘇棠知道這事沒他說的那麼簡單,但,和她無關,她不再關心他的一切,便沒有追問。
“往後他們還會找我們的麻煩嗎?”
“不會。”
他斬釘截鐵,“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保證不會讓你們碰到危險,”
“隻要你離我們遠點,就不會有危險。”
江晉城無法反駁。
“好,談完了嗎?”
他沒應。
“談完了,你走吧,我會好好休息,休息夠了,再去看安安。”
“不,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江晉城斟酌了一下,才緩緩開口:
“當年的另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