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忍孩子們失落，便點了點頭，“好。”
江晉城定了最近的餐廳，時間還早，他沒有選擇開車，而是步行，慢慢散步。
安安和小悔格外喜歡這項活動，兩小隻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你追我趕，萦繞在耳邊的笑聲是最美好的伴奏。
趁着他們不注意，江晉城轉頭看向蘇棠，“安安知道了。”
語氣是肯定。
“嗯。”
“你”
“别多想，安安很聰明，她發現不對猜到了。”
說不失落是假的，他以為她願意放下過去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
“隻要她開心。”
“那你呢？”
蘇棠沉默不語。
他固執的追問，“你呢？”
“江晉城，共同撫養孩子不意味着需要我們在一起。”
他斂下眼，壓着洶湧的情緒，“嗯，我知道。”
蘇棠略微詫異，緊繃的心弦稍稍松開，她還以為這麼說了之後他會動怒，像曾經那樣，做出偏激的事。
可他很平靜，接受她的決定。
或許，三年過去，他也變了。
思及此，她說出了昨夜考慮的決定，“往後我不會拒絕安安和你接觸，找到合适的機會，我會告訴小悔，我尊重他們的決定，不會給他們壓力。”
“江晉城，你是他們的父親這一點不會變。我隻有一個要求。”
“你說。”
“如果你再婚有了别的孩子”
他直接打斷，“不會有。”很堅定，“除了他們，以後都不再有。”
“話不能說太絕對，未來漫長”
“我不具備二次生育的功能。”
蘇棠徹徹底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