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吧？還抽煙了。”
維安的臉色變了變，嘴硬的狡辯，“我沒有！不信你聞聞！”
他身上的确沒有煙味。
但她不屑于去聞。
“你的嗓音變了。”
維安剛要開口。
“你不必急于否定或者證明什麼，我不在乎你的私生活，但我強調過一點，我把你從酒吧挖出來，從警局撈出來，對你不吝啬幫助，隻為了一點，你的聲音。”
維安語塞。
“你會騙人，但你的聲音不會。酒精和香煙都會讓你的嗓子受損，我提醒過很多次，顯然，你并不珍惜這個機會，沒關系，多的是人珍惜。”
這話毫不留情。
蘇棠鮮少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維安一個字都憋不出口。
蘇棠眯了眯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現在收斂還來得及。”
她轉身離開，去看新人。
喬安娜跟在後面，飄來一句話：“讓蘇老師失望的話，神仙都救不了你。”
維安站在原地，久久失神。
蘇棠花了點時間，挑了幾個嗓音條件不錯的新人，交代訓練。
而後她便準備去參加梁老夫人的壽辰。
這樣重大的宴會，她特意換上晚禮裙，帶了淡妝，臨出門前，接到江晉城的電話。
“我接你。”
“你知道我要去哪裡？”
“嗯。我到你樓下了。”
她走向陽台，往下一看，果然停了一輛熟悉的庫裡南。
她猶豫。
“下來吧，坐我的車可以不必停正門，從側門進去，除非，你想被媒體拍照。”
她大吃一驚，“還有媒體？”
“你以為可以請我去的宴會不知道媒體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