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他們的樣子了嗎？”
他點點頭。
“還記得嗎？能認得出來？”
他又點點頭。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那照片來。”
一疊照片中有男有女，都是不一樣的。
“指出來，你看見的人。”
老夫人還是有所防備。
中年人縮着脖子看了看，努力的回憶比對，最後選出兩張。
“就是這兩個人，我沒記錯，這些年我一直反複做噩夢，如果當年我膽子大一點，去搭個手，可能就不會”
中年人說不下去了。
而老夫人看見他挑出來的照片後，整個人險些站不穩，險些摔倒，被管家用力扶住。
“老夫人！快，叫救護車！”
老夫人擺擺手，“不用！”她又看向中年人，“你确定嗎？”
中年人挺起胸膛，“我拿我的命發誓！絕對沒開玩笑！這些年我吃不好睡不好，就想着這件事，恨自己慫！”
“後面呢？車子爆炸了後呢？”
“就，就有救護車過來了，把那些人帶走，我看見那個孕婦好像直接暈過去了，被架走了！造孽喲，還懷着孩子，受這麼大的打擊，怕死不好受了！”
“帶去哪個醫院了？”
“這我哪裡曉得，我沒跟上，那些人走太快了。”
再問下去問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