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宴會結束後,他們便會啟程回國,但江晉城忽然改變注意,多留幾天。
黎半夏不解,“為什麼?”
他面不改色的說:“小悔和安安要參加一個國際比賽。”
兩個小家夥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裡的迷茫,“?”
“嗯,剛報名,對他們發展挺好。”
行吧,爹地說好就好。
兩人不吭氣了。
黎半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阻止,正巧她也想看看梁家在這邊的産業,哪怕隻是名義上屬于她,也想看看。
江晉城當真給他們報了個比賽,雙人鋼琴,他們是最小的參賽者。
小悔有些不解,“爹地怎麼突然要我們參加比賽押?”
安安心不在焉,“爹地想悄悄幹壞事。”
小悔秒懂。
安安看了看弟弟,将心中的話壓下去了。
她覺得媽咪不對勁。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很奇怪,可偏偏每次碰到媽咪後,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見到媽咪,她就是媽咪。
見不到媽咪,她不是媽咪。
安安陷入思維混亂,理不清,她比小悔接觸媽咪的時間更長,也更熟悉,有些細緻末尾她總能察覺到。
隻是每一次湧出異樣時,她的腦子就會被一陣淡淡的香氣蒙蔽,從而淡忘這種異樣。
“小悔。”
“嗯?”
“你上次怎麼發燒的?”
小悔仔細想了想,悄悄的說:“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冷好冷,像是睡在冰塊,然後我就感冒了,很難受,醫生來檢查,說我發燒了。”
“那天晚上你見過誰?”
“媽咪給我送熱牛奶,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