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
“什麼?”
“挺嚴重的病,駱景宸說,她的病是由刺激過大造成的,失憶和刺激對大腦損傷過大,加上此前她曾在改造院待過四年,留下後遺症,潛藏在深處。”
程諾一怔。
“是我的錯。”
他單手捂着臉,似笑似哭,“給她帶來這麼大痛苦的人,是我。”
直至現在,他才知道,他從前帶給她的傷害有多深。
這種傷害不是彌補就可以恢複如初的。
他帶給她的痛苦,每一筆都刻在她身體上,不是沒有反應,而是慢慢積累。
駱景宸說,她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
他又怎敢,繼續打擾她的生活?
哪怕他想她想的快要瘋了。
“你”
程諾也不知道怎麼說合适。
但看見江晉城痛苦的樣子,幹脆又叫了一打酒。
“行吧,我陪你喝。”
兩人酒量都極好。
沒有太多的語言,隻是不斷的猛灌。
似乎隻有喝酒了,他才能夢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