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别生氣了,你都把她手指砍了,還生氣嗎?”
蘇塔塔繃着臉,“你兇我!”
“我哪裡兇你?我要是兇你,你不得把我的手指也砍了?”
他頓了頓,“不過我承認剛剛态度不好,你多多但當,我不太舒服,很難受,腦子就不好了。”
一說這個,蘇塔塔蚌埠住了,急切的問:“哪裡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你還好嗎?”
看她滿心滿眼都是對自己的擔憂,駱景宸忽然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渾渾噩噩的腦袋也被注入了一股清流。
語氣也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不好,頭疼。”
他慢慢坐下來,坐在她隔壁,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發出難受的喟歎。
這個舉動讓蘇塔塔瞬間破防,繃不住臉上的冷漠,連心跳也加速了,手足無措。
“我可以做點什麼?”
“不需要,就坐着别動。”
他是醫生,自然知道這類藥物沒有解藥,隻能自己意志力扛過去。
他閉上眼,幾乎在和本能抗争,但緊繃的身體出賣了他的真實情況。
額頭上布滿痘大的汗水。
雙手緊握,手背青筋蹦出。
一副難受的樣子。
蘇塔塔側頭看着她,視線慢慢下移,落在某個位置,看了很久。
随後伸手碰上去。
駱景宸整個人像是受到了驚吓的貓,彈跳而起,臉色一陣青白,眼睛裡全是難以置信。
他咬牙切齒的說:“蘇塔塔!你幹嘛!”
蘇塔塔很無辜,“我就幫你呀,很快的,我看族裡的嬷嬷也這麼做。雖然我沒試過,但我聽過!”
他深吸一口氣,想冷靜,但冷靜不下來,破口大罵:“以後你他媽少看點這些事!你是女孩子啊!”
蘇塔塔更無辜了,“可是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