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根本沒有理會。
女人以為他沒聽清楚，再次開口；“錢多少都不是事兒，你”
“多少？”
身後傳來聲音。
女人詫異的回頭。
蘇棠重複了一次：“你出多少？”
女人明白了，充滿鄙夷，“滿腦子都是銅臭味。”
蘇棠心平氣和，“錯了，剛剛不是你先說的嗎？既然不是事兒，你說個數。”
女人對着教練說：“帥哥，你瞧瞧，你的客人壓根不在乎你，這樣，你出多少錢，我出雙倍，我們換個教練。”
蘇棠一口答應，“好。”
教練微微颔首，似乎看向她，略有不滿。
蘇棠沒在意，讓人拿來報價單，遞過去，“我個人支付了二十萬，既然你要雙倍，麻煩四十萬。”
對方脫口而出：“你搶錢嗎！”
“怎麼，你剛剛不是說你可以嗎？”
女人支支吾吾，說不出口，罵了兩句，轉身走了。
蘇棠略有些可惜。
擡頭看了一眼教練。
“很遺憾，她要不起你。”
面巾底下似乎溢出一聲很淺的笑聲，聽不清楚。
蘇棠沒把這個插曲放在心上，而是認認真真的熱身，舒展身體，記下了常識。
然後，登機。
他們坐上直升機，來到萬米高空，往下一看，世界都很小，美景盡收眼底。
但她有點緊張。
她扣好護目鏡，檢查卡扣。
直升機艙門打開，螺旋槳的聲音淹沒說話聲，隻能通過簡單的手語示意。
教練比了一個手勢：準備好了嗎？
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在她點頭的刹那，一陣慣性傳來，整個人被帶着往下墜。
強烈的失重感令她克制不住的發出尖叫聲。
身體急速下墜，冷冽寒風狂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