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蘇棠嘗試了很多酒。
酒這種東西,一旦喜歡上了,很難不想繼續嘗試。
到了後面江晉城想阻止,還被瞪了幾眼。
“你不能管我。”
看着她臉上的紅暈,江晉城無奈的說:“是,我沒有權利管理,你是自由的。”
蘇棠滿意了,又喝了一杯。
“這是什麼?甜甜的。”
“百利甜。别喝了,你醉了。”
“我覺得我還好。”
蘇棠并不覺得自己醉了,她精神的很,視線也不恍惚。
但在别人眼裡,她早已眼神迷離,臉頰發紅,姿态誘人,比最純的美酒還要動人。
“江晉城!”
她忽然喊了他一聲。
“嗯?”
她認真的盯着他,那雙漂亮的杏眼像星辰耀眼,此刻倒映着他的身影,他一個人的身影。
江晉城受不住。
忽然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她愣了愣,眼睛眨了眨,卷翹的睫毛在掌心刷着,很癢。
她有些不滿他這樣捂住自己的眼睛。
剛想說話,卻聽他沙啞的嗓音傳來。
“别這樣看我,小棠。”
“我怎樣看你了?”
她困惑。
明明自己很正常。
怎麼江晉城跟被索命了似的。
她抱怨了一句:“你多想了。”
江晉城苦笑,隻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熱,岩漿從深處噴發,将他吞噬燒灼。
一股強烈的念頭随着噴發充斥了腦海。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釋放。
自她離開,已經記不清多久了。
他給自己找了很多事,沉迷工作,來忘卻她離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