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覺不對，轉頭看向他，“你怎麼了？”
江晉城回過神，“嗯？”
“在想什麼？”
“沒什麼。”
蘇棠冷笑一聲，直接收回視線，不搭理。
這麼明顯的狀态不可能沒事。
既然不想說就不說吧。
她不會多問。
江晉城後知後覺發現她生氣了，意識到誤會了，便解釋了一句：“這個拳場的負責人，是我曾經的好友。”
“你還有這種好友？”
她剛剛已經了解過這個拳場的運營，這根本不是拳場了，而是一個大型鬥獸場，拳手就是野獸，養蠱一般的打鬥，甚至牽扯的命案不計其數。
這拳場屹立多年，從未被鏟除過，可見背後勢力龐大。
江晉城的眼神閃了閃，嗯了一聲，“很久以前的朋友。”
看他這樣，蘇棠心裡打了個突，問出了一句：“關系好嗎？”
江晉城沉默。
“不太好。有一點過節。”
她深吸一口氣，“難對付嗎？”
“不算難。”
她剛要松一口氣。
“但他這個人，有點腦子不對，喜歡追殺，不死不休。”
“神經病？”
“嗯。”
蘇棠讓司機停下車。
“你走吧。”
“嗯？”
“你過去了，隻會惹麻煩。”
江晉城哭笑不得，“這個拳場是他的，但他應當不在這邊。”
她這才勉強同意帶上他。
兩人朝着拳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