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晉城緩緩點頭。
“嗯,因為你。”
蘇棠定定的盯着他,忽然嗤笑,眼神也冷了下來。
“江總,你可别污蔑我,我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讓你做出這樣的犧牲。”
知道她想起過去的事,江晉城難得沒有說些浪漫的話,也不像之前那樣雲淡風輕,而是露出一種深深的,沉甸甸的痛苦。
她唇邊的嘲諷淡了下去,緊緊抿了抿。
明明說好了不會再提過去的事,那些痛苦的曾經。
但偶爾的,她會想起,追着他愛着他的那幾年,很苦。
“抱歉。”
他們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後面是蘇棠再次開口,“你還沒回答,為什麼不回國。”
“為了躲着你。”
她又忍不住刺他,“為了躲我甯可躲到國外打黑拳?”
“嗯。”他似乎想到什麼,眼神帶上一點無奈,“對于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承認感情遠比拒絕更難接受。”
蘇棠轉開視線,沒有回應。
江晉城知道她不信,他也不信,不信那個時候的自己怎麼會如此愚蠢,才會到今天,還苦苦求而不得。
他不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給她說了一些當時拳場的話,還有和安妮的事。
他忽略掉那些血腥的事,隻撿着一些有趣的事說了說。
比如安妮那會還不是拳場的主人,也是其中的選手。
比如他曾經打通關了,住在最頂層,還認識了不少朋友。
他的講述并不動聽,但很細緻。
蘇棠倒也聽得挺認真。
随着他沙啞的聲音逐漸遠去,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最後頭一歪,靠在墊子上睡着了。
這是很罕見的事。
經曆這麼多,她的防備心很重,有人在旁邊基本是睡不着的。
但現在她睡着了,很沉。
這段時間忙着蘇塔塔的事,她沒怎麼休息,在酒精的放松下,睡的格外沉,隻是眼下的烏青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