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換成疑惑，“看見我？什麼時候？”
“下午三點，在三街，我看到你了，我沒追上你，你去哪裡了？”
“我沒有去哪裡，我就在拳場打比賽。你是不是認錯了？”
蘇塔塔下意識否定，“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認錯你！”
“我的确在拳場，不信你看。”
他拿出手機，點了點，上面是比賽的排單表，上面有他的名字和對戰的選手名字，而他的名字後面多了一顆星星，這意味着他獲得勝利。
時間就是下午三點。
這是拳場的電子排單表，做不了假。
蘇塔塔看了好幾遍，确定沒看錯，心底動搖了。
難道她真的看錯了？
可世上真的有那麼像的人嗎？
“你在懷疑我什麼呀？翠花，你能不能對自己有點信心，我怎麼敢背着你和别人厮混？”
她更加動搖了。
也許真的看錯了。
“你最近的狀态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别瞞着我，我會擔心你。”
她搖搖頭，“我沒事。”
“真的沒事？”
“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對不起。”
在實質性的證據面前，她下午看見的那道身影似乎顯得格外可笑。
哪有人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呢？對吧？
她說服了自己，還覺得有些愧疚，轉頭抱住了程諾。
“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他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語氣寵溺，“那還吃不吃了？”
蘇塔塔終于裂開嘴笑了，蹭了蹭他的胸膛，“吃！吃很多！”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程諾的眼神變得格外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