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叔有些為難,還有點小心翼翼,“少主,老奴也不想現在出了點事情,務必請您親自處理。”
“現在沒空,你先回去。”
“少主,這件事真的很緊急!”
鐘叔不敢耽擱,立刻将事情彙報。
程諾沉下臉,雙手把玩着玻璃杯,沒有表态。
鐘叔隻好加重語氣,“少主,老奴知道您現在并不在乎程家如何,一旦等您想起來,必定會後悔的!您謀劃多年,眼看着果子就要摘下,如果被讓他人摘下,您甘心嗎?”
程諾沒有反駁。
他作為‘牛大根’的時候,不會後悔。
但,作為‘程諾’呢?
他已經知道自己曾經被放逐到極地地區,差點死了。
血海深仇,忘記了就不作數了?
程諾沉思着。
“那個宴會什麼時候?”
“今晚。”
“今晚不行。”
“少主,隻能今晚。”
“我說了,不行。我要陪我老婆吃飯。”
他的語氣很不爽。
鐘叔的臉色都僵了,‘老婆’這兩個字從少主的嘴裡說出口,實在有些怪怪的。
心狠手辣且容易喜新厭舊又花心的少主,竟然為一個女人這麼長情,實在魔幻。
難道失憶還能影響性嗎?
“少主,飯随時可以吃,但機會一旦錯過就沒有了。這場宴會意味着告訴所有人您還沒有死,震懾宵小之輩。一旦缺席您當年收服的幾個家族,都會改立您弟弟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