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心急的推門而進,“美人,我的美人,我來了。”
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眼神漂浮,明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他一路罵罵咧咧的走過來,嘴裡還念叨着:“這該死的程家!沒想到那小雜碎還沒死!”
一會兒又換成:“美人長得真好看,哪裡忍得住!”
他就是那個雇主,特意讓手下搜羅絕色大美女送上床。
從看到那張照片時,他就一股子邪火,恨不得馬上瀉火。
這才從宴會中途摸出來,打算先嘗嘗味道,抹消在宴會中受得氣。
“美人,我來了人呢?”
床上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淩亂的被子。
秃頭男剛要轉身,腦袋就挨了一下。
“嘩啦。”
花瓶碎了一地。
男人滿臉血的倒了下去。
蘇塔塔眼神陰沉的站在後面。
僅僅這個動作都差點讓她跪下去。
身體還在和麻醉劑抗争,無法完全掌控。
此地不能久留。
她踉跄的往外走,離開房間,一路避開人,摸索着往前走。
但頂樓是特意改造過,專門招待一些不能見光的客人,所以整個頂層宛如迷宮,需要專門的服務員領路才能下去。
蘇塔塔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轉,隻覺得腦袋更暈了。
她不得不暫時停下來,靠着牆面慢慢滑坐,大口大口喘氣。
在這個時候,她格外想念她男人。
“我會處理掉。”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一愣,懷疑自己幻聽了。
不然怎麼會聽見大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