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嬌從侍應生手上托舉的托盤上拿過了兩杯酒,對連骐嬌羞的笑着,“不知道能否有幸和您一起喝杯酒?”
還沒喝酒,甯嬌的臉就先紅了,頗有一種酒不醉人自醉的模樣。
連骐卻盯着她玩味的看了半響,都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
甯嬌的手都有些酸了,場面僵在這兒不上不下的,臉上的笑容都快僵硬了。
就在難堪湧上她心頭的那一刻,連骐忽地伸手接了過去,随後湊近了甯嬌,目光緩緩遊移到她殷紅的唇上,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真甜。”話是這麼說可是目光卻沒有離開過她的紅唇,頗有幾分意有所指的模樣。
甯嬌的頭低了低,更嬌羞了,連骐竟然真的喜歡她了?!明明都還沒做什麼,真是天助她也。
連骐不論從顔值還是家世背景或者别的地方上,都是分分鐘吊打薛晨的存在,甯嬌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猶如一個天平一般毫不猶豫的傾倒在了他的那邊。
長得比薛晨帥,又比薛晨有錢,她以前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啊,早知今日就晚點認識這個海氏公子了。
甯嬌還沉浸在找到了新靠山的喜悅中,另一邊,甯橋剛跑完步,大汗淋漓的停在一邊休息。
玉姐拿着兩瓶水随後朝她走來,随後給她丢了一瓶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就一鍛煉,瞎跑跑得了,這麼拼。”
“你不懂。”甯橋笑着,一下擰開了瓶蓋仰頭喝了一口水,現在她在這兒反而還意外的得了幾分清淨,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人幫她處理,省心省力還不用受氣貌似也不錯。
重點是一切都在她掌控範圍中的那種感覺,真的巨好,閑的沒事做就多鍛煉了兩下,不然一天天吃飽了精力都不知道往哪使。
玉姐凝着甯橋看了半響,忽地想到了什麼,啧啧的搖頭,“不對勁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什麼?”甯橋微微挑眉問道。
“你說外面關于你家的那些事情攪的天翻地覆,你在這兒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的,這麼淡定?”玉姐像是自言自語的分析着。
而且在這個監獄裡面,甯橋來之前,人脈寬廣她敢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所有消息都是最靈通的那個。
可是自從甯橋來了之後,她就發現,當她收到了那些消息感覺甯橋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冷不丁的,玉姐想到了甯橋剛來那會,竟然能夠讓人給她換成單人宿舍,這事就很細思極恐了,要不是背後有個什麼大人物還真做不到這份上!
玉姐想通之後,眼裡瞬間有光了,忙上去挨住了甯橋,“诶,你是不是快出去了?”
甯橋算了算時間,現在的發展,确實是差不多了但她也隻是笑笑沒有回答玉姐。
玉姐卻笃定她的答案是什麼,連忙道,“诶,巧了不是,仔細想來其實我也快刑滿釋放了,你說我出去能不能跟你混?以後就你罩着我了。”
甯橋看着她微微一怔,眉眼不禁染了幾分笑意,玉姐頗有一種把求人的事當人給别人榮幸的的事說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