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看了一眼老夫人,見老夫人依舊哎呦哎呦的喊着,一咬牙跑去了大廚房。
等再回來的時候,手上端着一碗米粥。
白慈顔坐到老夫人的床榻邊,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老夫人米粥。
老夫人頭疼的不行,根本沒胃口,可是她隻要說不想吃,白慈顔就會生氣。
她現在根本沒力氣跟白慈顔較勁兒,隻能忍着難受一勺勺将米粥全部喝下去,好幾次想要吐出來,都被她生生咽下去了。
喝完米粥後,白慈顔讓老夫人躺在床上,給她掖好被角,點上了助眠的香薰。
果然,沒一會兒,老夫人就沉沉睡了過去。
以往老夫人頭疼病犯了,白慈顔過來伺候,沒個一天半天的根本沒法離開。
現在這前後,隻花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還是這些東西有效啊。白慈顔不禁感歎。
她以前是不敢給老夫人用止痛藥和安神香的,這些東西治标不治本,而且時間長了還會産生耐藥性,那個時候更痛苦。
容嬷嬷進來見到老夫人已經睡着了,更加佩服夫人的能力。
白慈顔回到屋内,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可口的午膳。
今日大廚房的菜很豐盛,不知是因為侯爺用自己的銀錢發了月銀還是侯爺的賞賜下來了,下人們想要慶祝一番。
用過午膳後,白慈顔覺得有些累了,便屏退了下人,歇息了一會兒。
淩王府,清雅閣。
南宮珩換了一席墨藍色的長袍,端坐在桌案前,手裡把玩着一塊通體雪白的玉佩。
外面響起敲門聲,他才将玉佩重新放回木盒裡,冷聲道,“進來。”
夜風從屋外進來,抱拳,“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