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他一把推開晚柒柒,“你别替她說話,她身為侯府主母,不為侯府着想,一心隻知道吃一些飛醋,我真是太慣着她了。”
姜甯宇大踏步朝着玲珑閣前去,不等丫鬟通傳,直接進到了屋子裡。
白慈顔此時正坐在桌案前翻閱着醫書,這些日子她又是忙着種藥草,又是給姜甯宇準備婚事,都快将與那人的約定給忘了。
“白慈顔!”姜甯宇氣得一掌拍在桌案上。
“你給柒柒準備的那個嫁衣是什麼意思?故意想讓柒柒在婚禮當日出醜還是就想讓侯府丢臉?”
“白慈顔,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寬容大度,心地善良的人,現在就因為我要娶柒柒為平妻,你就開始做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
“商賈之女到底是商賈之女,就算是嫁入侯府,也改不了你的小家子氣!”
聽着姜甯宇替晚柒柒打抱不平的話語,白慈顔隻是默默的将手上書放下,然後緩緩站起身。
姜甯宇最見不得白慈顔一副淡漠的模樣,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白慈顔,我同你講話呢,你别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我瞧着惡心!”
白慈顔從桌案前慢慢走到姜甯宇面前,語氣平靜,“侯爺說完了嗎?”
姜甯宇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好像确實沒什麼要說的,隻道,“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解釋為什麼嫁衣如此粗糙?”
“我一早就同侯爺講了,中饋沒錢,既然沒錢,那嫁衣肯定是撿最便宜的來置辦。”
“什麼沒錢?皇上不是剛獎賞了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