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甯宇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不可能吧,淩王怎麼可能看得上白慈顔。
且不說她隻是低賤的商賈之女,就說她都已經嫁過人了。
除非淩王眼瞎,才會看上白慈顔。
想到這兒,姜甯宇朝着淩王抱拳,“淩王,是下官喝多了酒,說了胡話,讓你們看笑話了。”
他轉頭将白慈顔從地上拽起來,“阿慈,怎麼還給淩王跪下了?快些起來,這一切都是為父的錯。”
白慈顔被姜甯宇從地上拽起來,姜甯宇用力捏着白慈顔的手腕,俯身在她耳邊道,“阿慈,你快别鬧了,趕緊将欠賬結清,讓人看了笑話。”
“沒錢。”面對姜甯宇的威脅,白慈顔隻吐出兩個字。
掌櫃的和商販瞧着眼前這一幕,有人想要退縮,也有人腦子一熱直接走到淩王面前跪了下來,“求淩王給小的做主。”
“小的隻是城南集市上賣水果的,侯府大婚從小的這兒定了一千兩的水果,還沒結賬呢,夫人讓小的今日來結賬。”
有人當了出頭鳥,自然會有人跟上。
于是賣肉的,賣菜的,還有錦緞莊的掌櫃接二連三跪在了淩王面前。
“求淩王給小的做主!”
他們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不求淩王替自己做主,這錢怕是要不回來了。
“這這這?”賓客們瞧見三兩人全都朝着南宮珩下跪,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侯府的喜宴全是賒的?”
“不會吧,這麼大個侯府,會連成親的錢都拿不出來嗎?”
“侯府夫人不是首富白家女嗎?”
“瞧你這話說的,哪有丈夫立平妻要正頭夫人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