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閣。
白慈顔面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府醫把了脈後,隻說風寒入體,開了藥方交給翠蓮。
“三碗水煎制一碗,一日三次。”
“還有,夫人最近憂思過重,讓夫人看開一些。”最近侯府發生的事情,侯府的人都看在眼裡。
府醫走後,翠蓮立馬跑出去買了藥,然後又火急火燎的去煎藥。
喜宴還在繼續,雖然白慈顔已經和他們撕破臉了,可翠珠和桂嬷嬷還得去大廚房和門口盯着,怕出錯。
房間裡靜悄悄的,忽然窗戶吱呀一聲,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窗戶外翻了進來,來到了白慈顔的床邊。
南宮珩伸手摸了摸白慈顔的脈搏,擰眉,“你這風寒,莫不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床上的人兒忽的睜開了眼睛,目光炯炯對視上南宮珩驚訝的神情。
“我不裝暈,怎麼把王爺騙到這裡來。”
“你!”南宮珩一時語塞,轉而又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你還是第一個算計我的人。”
“不算計,又怎麼給你解毒。”
白慈顔翻身下床,走到桌案前,拿起一本醫書翻了兩頁,從裡面拿出一張紙,遞給南宮珩。
“藥方,你先試試看。”
南宮珩接過藥方打開,随便掃了一眼。
“試試看?”
白慈顔嗯了一聲,“這個毒在你體内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而且你尋常會将毒逼到腿上,所以我也不确定這藥方是否有用。”
南宮珩挑眉,“夫人是在拿我當小白鼠?”
“不不不!”白慈顔擺手,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南宮珩這毒确實古怪,按理說中了這毒的人肯定是堅持不了三年的,可他不僅堅持了三年,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用輕功和内力。
“你可有太醫院給你開的藥方?”白慈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