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箭推着南宮珩到了庫房門口,當看到庫房大門上的大洞時,南宮珩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這姜甯宇還說是侯爺呢,竟能做出砸毀自家夫人庫房偷東西一事兒。
南宮珩啧啧了兩聲,“這哪是功力深厚,這簡直就是絕世高手啊!”
“本王都無法悄無聲息的破開庫房的大門,再将百餘斤的金子從侯府搬走。”、
南宮珩轉頭看向白慈顔問道,“按理說,這盜賊既然已經進了侯府,絕不可能隻偷這一個地方。你們快去别的院子也查一查,是否也進了盜賊。”
“這偷東西是小事兒,萬一傷了人,那可就是大事兒了!”
張府尹連連應是,“屬下這就帶人去查。”
張府尹一揮手,跟來的兩個侍衛就跟着他出了玲珑閣,往别的院子而去。
白慈顔看着坐在輪椅上的南宮珩,南宮珩也不語,隻靜靜地注視着她。
兩人相顧無言,卻能看懂彼此眼中的意思。
“翠珠,給王爺上茶。”
“是。”
沒多會兒,白慈顔就和南宮珩面對面坐着喝起了茶。
喜壽堂,老夫人已經醒了,正半倚靠在床頭由容嬷嬷一口口喂着湯藥。
聽說姜甯宇帶着晚柒柒将白慈顔的院子給砸了,還從她的庫房拿了一箱金子回來。她雖然有些擔心,但轉念一想,她白慈顔既已嫁入侯府,那她的嫁妝就是歸侯府所有。
她憑什麼霸占着嫁妝,不給他們侯府花?
再說了,她貪墨侯府銀錢的事情,證據确鑿,現在不過是讓她将貪墨的銀錢還回來。
正想着呢,就聽見外面傳來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