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翠蓮還氣鼓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桂嬷嬷上前輕拍了她的後腦一下,“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去伺候夫人起床。”
翠蓮不情願的哦了一聲,剛要走,又被桂嬷嬷拉住。
“别在夫人面前擺出這麼一副嘴臉,另外,當着夫人的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思量。”
“知道啦!”
白慈顔昨晚難得睡了一個好覺,還以為晚上這麼鬧了一通會失眠呢,結果竟然一夜無眠到天亮。
翠蓮進去的時候,翠珠已經伺候着白慈顔洗漱完畢了,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翠珠趕緊拉着翠蓮出去說去給白慈顔準備早膳。
将翠蓮拽出房間,翠珠才問,“這一大早的,是怎麼了?”
翠蓮歎了口氣,又将剛小厮送回金子後發生的事情同她說了一遍。
兩人齊齊出聲,“太過分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可知,那小厮是哪個院子裡的?”翠珠問。
翠蓮想了想說,“好像是老夫人院子裡的。”
兩人又隻得歎氣。
若是别的院子還好,老夫人院子的,哪怕是條狗,地位都比旁的要高。
這天,桂嬷嬷帶着玲珑閣的小丫鬟們,又是修門又是搭建小廚房的,忙碌起來,衆人也都将昨日的不愉快抛之腦後。
而白慈顔一整天都坐在桌案前,翻閱着書籍,想從書上找到關于南宮珩所中之毒。
能被藥吊着三年都不死的毒藥,能随意将毒逼到腳上的毒藥,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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