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望着相府的大門許久,白慈顔終于選擇先開口,“我們,要怎麼進去?”
說實話,唐銘也不知道。
他上次是翻牆溜進去的,可是這一次,帶着白慈顔,顯然不能再和上次一樣翻牆了。
轉頭看向窩在白慈顔懷裡的小貓,唐銘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是那個小姑娘又出什麼事兒了嗎?還是這隻貓是被有心人放在侯府的?
不過橫豎,進去瞧瞧總歸不會有錯。
那麼又回到最初的問題,怎麼進去呢?
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去,他們好像和相府也沒什麼交集啊?
可是翻牆進去,啧,不是他膽小,萬一被人發現,他是無所謂啦,可是小師妹要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相府的大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身藏藍色錦袍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他身旁還跟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
白慈顔見狀,伸手一把将唐銘拉到樹後,探着個腦袋朝着那頭張望。
“輪椅上的男人是誰?”唐銘小聲問道。
白慈顔一把捂住唐銘的嘴,朝他小聲說了句,“噓。”
南宮珩的耳朵,她見識過。哪怕隻是小小的動靜,隔了老遠,他都能聽得見。
可不能被他知道自己躲在這裡。
等到南宮珩離開,相府的大門再次被關上,白慈顔才松開捂着唐銘嘴的手。
“怎麼了?你緊張什麼?”
唐銘不解的看着白慈顔,“你認識那個人?”
白慈顔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是誰啊?我看着相爺在他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他是不是官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