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先消消氣,且聽聽小小姐是如何說的。”
“不聽偏聽侯老夫人的一面之詞啊!”柴嬷嬷勸着。
白夫人卻聽不進去,她轉頭瞪着柴嬷嬷,“好好好,你也聯合着這小妮子一起來氣我是吧!”
“就因為她曾經治好了你的隐疾,你就記到現在!柴靜,你别忘了,這侯府,究竟誰才是你主子!”
柴嬷嬷沒說話,隻愣愣的站在一旁。
白慈顔坐在了白夫人的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别說,柴嬷嬷沏的茉莉花茶就是好喝。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白夫人看着白慈顔一杯杯喝着柴嬷嬷給自己沏的茶,又想起白慈顔一進門連一句母親都不曾喊她,還處處和她作對,氣得胸口隐隐作痛。
她用手捂着胸口,指着白慈顔,恨恨道,“看來,你婆母說的果真沒錯。你不僅不尊重長輩,沒大沒小,還學會了頂撞他人!”
“看來,我當年就應該聽那老道士,将你直接丢掉,也省的養大了跑來氣我!”
“夫人!”柴嬷嬷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白夫人已經将話說出來了。
白慈顔秀眉緊蹙,她剛沒聽錯吧?
她母親說什麼?
說老道士?說将她丢掉?
難道,她從小就被送去碧空宗,并不是因為她從小身體不好,而是因為老道士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