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外室,咳咳,那平妻,今日追着我說我是阿慈養在外面的情夫,任憑我與阿慈如何解釋,她都一口咬定阿慈紅杏出牆。”
“偏偏那姜侯爺,就隻信那平妻的話,對我和阿慈的解釋,充耳不聞。”
“今日白老爺将我抓來,想來也是聽了姜侯爺的話才如此生氣吧。”
白鴻軒眉頭越皺越深,自從姜甯宇勝仗回來後做的那些事兒,他全都知道。也不是沒想過替阿慈讨回公道,可是每次都被夫人攔着。
“阿慈總歸已經嫁入侯府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既沒有上門來讓我們做主,若我們私自出面,怕阿慈會不高興。”
“再說了,阿慈從小就生長在碧空宗,學的一身的本事,難不成還會被侯府那幾人給欺負了去?”
“你就放心吧,若是阿慈當真受了委屈,定會回來和我們哭訴的,到時候再替她出面也不遲啊。”
白夫人三言兩語,便打消了白鴻軒想替白慈顔出氣的念頭。
更何況,他生意繁忙,忙起來後,自然也就将白慈顔的事情抛之腦後了。
若不是今日侯府來人,他早都已經将白慈顔給忘了。
白鴻軒氣歸氣,卻也隻是罵了姜甯宇幾句。
他雖然是皇商,雖然可以在姜甯宇面前趾高氣揚受他吹捧,但到底也是普通百姓,怎麼敢和姜甯宇正面對抗呢!
今日先是姜甯宇,後是唐銘,前後接待了兩人,白鴻軒已經是累的不行了。
借口還有要事兒,先離開了。
走之前,還客氣的讓唐銘留下來用晚膳。
唐銘自然也沒推辭,能用晚膳最好,他也能有時間去逛逛小師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