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花公公,才知道,竟然是永甯侯和他夫人。
“他們來幹什麼?”皇上皺眉。
花公公解釋,“好像是永甯侯要休妻,他夫人喊冤枉,求皇上斷一斷。”
“行吧。”皇上一揮手,幾人走進來,齊齊跪在皇上面前。
姜甯宇将事情始末和皇上說了一遍,主要說施粥一事與他無關,全都是白慈顔一人的想法。
而今他要休了白慈顔,也并不是因為施粥一事,而是白慈顔三年無所出。
此話一出,白慈顔直接撸起袖子,展示了自己的守宮砂,“皇上,侯爺三年前大婚當晚就出征,回來後,更是一心撲在晚柒柒身上,甚至從未與我圓房。”
“試問,我一人要如何生孩子?”
姜甯宇又用善妒來說,白慈顔又拿出自己替他們操辦婚禮的證據。
姜甯宇說不孝順長輩,白慈顔說喜壽堂一半以上的擺件全都是她的嫁妝。
姜甯宇還想說,卻被南宮珩打斷。
“既然姜侯爺如此想與自家夫人撇清關系,倒不如一紙和離書來的痛快,你說呢?”
“不行!不能和離!”晚柒柒的嘴比腦子快,說完就後悔了。
當着皇上的面,這麼說,是不禮貌的。
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張嘴也是有可能的。
姜甯宇狠狠瞪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白慈顔的嫁妝呢!
他忙點頭,現在隻要能和白慈顔撇清關系,隻要能讓皇上知道,這一切都是白慈顔自己的想法,那他就有救了。
至少安置流民,不需要他來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