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眠站在原地,愣了會,腦海久違想起來兩個禮拜前被她刻意忽略的那一夜的瘋狂。
她報複出軌的周尋,也出軌了。
不過周尋是故意出軌,她是被迫。
雖然論下來,誰都不無辜。
報複的快感沈若眠一瞬間有過。
也僅是有過了。
不該為了一個賤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報複對方,不值得。
可事情已經發生,沈若眠再痛苦,也隻能安慰自己是被狗咬了。
雖然梁牧也是很名貴的狗,一般人配不上種。
甚至她還要感謝那晚是梁牧也撿到她。
因為梁牧也沒有被下藥,是她被下了。
要不是梁牧也,可能那晚她掙脫跑了也被撿屍走了。
本來那場贊助是蔣小果去的,隻是她突然發燒,周尋就臨時通知了她去。
她被那幾個惡心的男人抱在懷裡揩油,拼命掙紮跑了出去,躲去衛生間,被藥效燒的神志不清,給周尋打電話。
電話是蔣小果接的,接通後叫了聲“若若姐”,說周尋照顧她犯困睡着了。
沈若眠說你讓周尋接電話,蔣小果為難表示周尋白天工作太累,現在叫醒他不好,讓沈若眠過幾個小時再打過來。
“若若姐,你們這種在家享清福的人,當然不懂上班的難處。”
蔣小果假惺惺的說。
沈若眠當時隔着電話都想扯她兩個嘴巴,可惜太難受了,什麼時候挂斷電話的都不知道。
後面。
後面她和梁牧也睡完清醒後跑了,周尋的電話才姗姗來遲。
周尋更加假惺惺。
“老婆,我剛才在加班,手機靜音,電話是小果接的吧?她和你說了什麼,你找我有事?”
沈若眠語氣冷靜:“周尋,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死了。”
周尋頓了下,随即笑了。
“是嗎,現在不還沒死嗎?上班呢,别鬧,有事回家再說,和老公親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