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周尋和狗還是不同。
她給了狗一根骨頭,狗至少還會對她搖尾乞憐。
周尋呢?
隻會反過來再咬他一口。
聽到離婚這個字眼,周尋幾乎是立刻收斂了笑容。
他今天對離婚這個字眼有些莫名的抵觸。
無論是在派對上,還是此刻從沈若眠的嘴裡親耳聽到。
他剛才逗弄的心思也在此刻煙消雲散,緩緩皺起眉,眼裡滿是不耐煩。
“沈若眠,你鬧夠了沒。”
“我沒”鬧。
後面的那個字,沈若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周尋打斷。
“鬧脾氣也要有個度,當時在玩遊戲,如果不随着他們去,不就讓他們看了笑話?你能不能懂點事。”
“周尋。”
沈若眠忽然有些疲憊。
她已經徹底厭倦了這場被他用婚姻困住的牢籠,想要逃脫。
“我說的離婚,不是假話。”
從來都不是。
隻是他一直自信的覺得她會一直愛他,所以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害怕她會離開他。
“夠了。”
周尋的音量陡然拔高了一度,像是在試圖掩蓋心中那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害怕。
“你不就是想讓我哄哄你嗎?行,沒問題,但是别在我面前再提起這兩個字。”
話音落下,周尋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沈若眠的手腕,将她猛然間往自己懷裡帶去。
沈若眠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他想做什麼。
在一起這麼多年,周尋一直都會哄人,唯一的手段也隻有用一個吻止住她的話。
可是前些日子她才知道。
周尋不是不會哄人,隻是那些手段不屑對自己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