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已經決定，是更改不了的。
“若若，周尋變了，靈創也變了，我的身體也不好，我想回家鄉養老了，我的辭呈已經遞上去，相信很快就會審批成功，聽說你回來了，我想親自和你道别，僅此而已。”
這句話，在陳靈靈離開後，也依舊回蕩在沈若眠的腦海中。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利箭。
直覺告訴她，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有時候，沖動上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沈若眠闖進周尋辦公室的時候，他和蔣小果兩個人正在看同一份文件。
不過蔣小果都快貼到他身上去了，還穿着超短裙。
但沈若眠視若無睹，直接來到周尋面前，冷聲說道：“你對靈靈做了什麼。”
她這樣質問的語氣，讓周尋有些不滿。
“她想離開是她自己的事情，她生病也不是因為我，難道我還非要攔着她不讓她走？說不定人家早就已經有了更好的去處，想把靈創當個踏闆而已。”
“不可能！”
沈若眠斬釘截鐵直接否認道。
“靈靈不是那樣的人！”
“怎麼不是了？我親眼看到她之前的時候，和我們對手公司的領導一起吃的飯。”
蔣小果忽然開口，語氣中滿是嫌惡。
“我看她就是覺得自己在公司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升職加薪，所以早就不滿了，若若姐，你已經離開公司太久，又怎麼能完全保證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呢？”
她說着，還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隻是一瞬間，沈若眠就立刻明白了。
這其中是蔣小果在搗鬼。
她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她認知的下限。
人怎麼能垃圾到這種地步？
沈若眠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忍住心中的怒火。
但她努力了半天，整個人甚至因為忍耐都在情不自禁的顫抖，還是發現自己忍不了。
那幹脆就不忍了。
她轉頭看向蔣小果，眼神中是無盡冷意。
“蔣小果，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垃圾袋才這麼能裝，但我現在才發現，說你是垃圾袋簡直是低估了你，你就是那種垃圾場裡的垃圾桶，心裡肚子裡裝的都是惡心的東西。”
蔣小果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沈若眠往她面前一步步逼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想要将公司那些和我親近的人一點點趕出公司，到最後這裡就是你的地盤了，可那又如何？你有那個實力能坐穩這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