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牧也的聲音。
沈若眠剛想問他要做什麼,忽然察覺到他剛才的語氣有些奇怪。
而這車廂裡的溫度,似乎也過冷了一些,她甚至都在打哆嗦。
“梁總,您怎麼了?”
沈若眠想要轉頭去看他,但男人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
“别看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沈若眠終于可以确定,他的聲音在顫抖。
“梁總,您是身體不舒服嗎?”
可如果是身體不舒服,找她幹什麼?
她又不是醫生,治不了他的病。
“沈若眠,我需要你幫我,事成之後,我可以無條件滿足你一個要求。”
無條件滿足。
梁牧也給的籌碼實在太大,面對這種如同天上掉餡餅到事情,沈若眠的本能是抗拒。
“梁總,我還是覺得如果您身體不舒服的話,應該盡快去叫醫生來,我沒辦法幫你。”
說着,沈若眠就想掙脫開他的禁锢,打開車門離開。
但她的手才剛放到門把手上,男人的身體就猛然間貼了上來,帶着他灼熱的體溫。
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她被下藥後,身體雖然不受控制,但意識尚且算是清醒,梁牧也那日也如同此刻。
一個念頭忽然浮現在沈若眠腦海當中。
“梁總,你這是又被下藥了?”
她這句話說完,沈若眠瞬間覺得周遭的氣溫又下降了好幾度。
她應該是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