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又是從哪裡聽到了什麼,但是想要把莫名其妙的屎盆往我身上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我的耐心也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足,現在維持這份體面,難道不好嗎?”
話音剛落,周尋的反應立刻變得激烈起來。
“不行!”
他的音量陡然間拔高,像是要刺穿沈若眠的耳膜一樣。
“維持體面?你是不是真的動了和我離婚的心思?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你休想離婚!”
聽着他這話,沈若眠的心中就一陣窩火。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句話在周尋身上有了最切實的表現。
“就算我真的動了離婚的心思,難道對你不好嗎?還是說對蔣小果不好?反正你們兩個人情投意合,我退出難道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不行。”
周尋幾乎是想也沒想,直接反駁。
“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的心永遠都在你這裡,再說了,每個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樣,你總不能要求我,永遠做到你心中十全十美的那種狀态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沈若眠隻覺得一陣反胃。
“那你還記得,當初在婚禮上你說的誓詞嗎?”
明明許過要一生一世的諾言,也說好此生隻愛她一個人,絕對不會背叛。
到頭來,他甚至連七年之癢都沒有堅持到。
“需要我提醒你嗎?還是說重新播放當時的婚禮現場視頻,讓你看看當時的你是什麼樣子?”
說到這裡,沈若眠自嘲的笑了一聲。
“也是我自己眼瞎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