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猛地站起身來,慌張的解釋道:“我不知道,我從始至終都不知情,要不是你和我說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想到,牧也,這件事情和我無關啊!”
“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我相信二嬸的心裡面最清楚,但我現在更好奇的是,二叔是否知情呢?”
話題再度轉到梁持書身上。
他緊皺着的眉,此刻像是能夾死一隻蒼蠅。
尤其是在梁牧也看過來後,眼中更是劃過一絲狠厲。
可他似乎拼命忍住了,看向梁牧也的時候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
“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好一個打死不承認。”
梁牧也放下腿,身子微微往前傾,将胳膊肘拄在膝蓋上,一雙眼裡染上森森寒意,渾身散發出的氣場,也在時刻壓迫着他們的心。
“今天我可以不繼續往下查,但我梁牧也從來不是一個會讓任人拿捏的人,這次的事情如果以後再發生,我一定連根拔起,不帶有任何私人感情。”
留下這番話,梁牧也站起身來,垂眸看向默不作聲卻已經大汗淋漓的陳麗。
“六七年,不夠。”
他諷刺的說完,轉身離開時,對梁老夫人和梁母點頭示意了一下。
随着梁牧也的離開,那群保镖也紛紛散去,偌大的梁家再度恢複沉默。
“媽,你聽我說,我”
陳麗想要解釋,但梁老夫人直接擡手打斷了她的話。
“不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