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把他濤哥當成凱子了嗎?真以為他好糊弄的?
濤哥就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孫豔,眼神陰森森的,“死娘們,在你身上花了我這麼多錢,你倒是說說,打算怎麼賠我?”
孫豔壓根兒就沒想到,濤哥竟然也會讓自己賠錢,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她現在窮得叮當響,一個子兒都沒有,拿什麼還濤哥啊?
而且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濤哥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在道上混的人,哪有什麼善茬兒?
要是不還錢,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想到這兒,孫豔朝着濤哥拼命地磕頭求饒。
将來要是有機會,第一個就找這該死的老太婆算賬,都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壞了自己的好事。
馬春梅瞧見她那充滿仇恨的目光,臉上微微泛起一抹笑容,經過了這次,她不會再有報複的機會了。
“濤哥,您是來我們這兒投資的吧?”
“是啊,在外頭闖蕩了這麼多年,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了。人嘛,總歸是不能忘本的,我想回報一下家鄉。”
劉廠長笑着點了點頭,欣慰地說道:“二驢子啊,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
馬春梅趕忙接話:“濤哥,既然是這樣,那您可就是咱們這的大功臣呐。您這麼有身份的人,可不能就這麼對她動手,不然的話,傳出去豈不是有損您的形象?”
濤哥深以為然地連連點頭,“這位大姐,您這話在理。可這臭娘們兒這麼耍我,我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啊。要是在香港,像她這種女人,我肯定讓她賣身還錢,哪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濤哥眼裡還帶着未消的怒火,話裡話外透着對馬春梅的認同,畢竟他現在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做事不能太莽撞。
“在咱們這兒可不能這麼做。濤哥,您要是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不如就把這事兒交給公安處理。她這可是詐騙呐,把她關進監獄裡勞動改造幾年,也能讓您出出這口惡氣。”
劉廠長語重心長地開了口:“二驢子啊,我知道,就算是把她送去勞改,你這心裡的氣也難消。不過,你現在的身份可不像從前喽。以後你可是要在咱這兒投資的,要是讓人知道你跟一個女人争風吃醋,丢的可是咱們自個兒的臉面呐。”
孫豔沒想到馬春梅竟然如此狠毒!
她現在正值大好青春年華,要是真被判個幾年,這所有的青春豈不是都要在牢房裡白白浪費了?
等她再出來,還有誰會看得上她?
到那時,别說報複老太婆,她想好好活着都難。
她害怕得渾身直打哆嗦,身子連連後退:“不!不,我不要去勞改,我不要坐牢啊。濤哥,我還錢,您給我這個機會吧。我以後幾年的工資一分都不花,全都攢下來還給您。”
馬春梅冷笑一聲:“哼,是不是還打算順便再騙幾個冤大頭?到時候把這些錢一起攢着還給濤哥?你以為濤哥稀罕你那點錢?濤哥就是為了出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