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氣笑了。
她雙腿一盤。
這件事,她不得不跟盛叙談談了。
手掌伸平,在空中一下下,上下揮着。
好像是在切什麼似的。
“盛叙先生,你有沒有搞錯啊?秦之璟好歹是一個男的吧?為什麼我跟他喝酒沒問題呢?我夜宿他家也沒問題?為什麼你每次聽到他在我身邊,你就說‘哦,那沒事了’,嗯?”
她還故意壓着嗓音。
以自己專業的播音腔。
模仿盛叙的發音。
活靈活現。
把盛叙逗笑了。
那邊男人笑了足足一分鐘。
盛凝的耐心都被他笑沒了。
“你再笑,我挂電話了啊!”
在盛凝的威脅之下。
盛叙才勉強停下,吸了吸鼻子。
解釋道,“因為,秦之璟比你靠譜。”
這就什麼屁話。
秦之璟那個花孔雀。
憑什麼比她靠譜?
怎麼就他比較靠譜!
盛凝就不服了,“嘿,你憑什麼這麼說?”
盛叙幽幽道,“他喜歡你,你喜歡沈煜。你自己細品。”
盛凝,“”
累了,毀滅了。
她終于品出那個成語的含義。
自取其辱。
她突然明白。
紀雲舒那句話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