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瑤眼神躲閃了一下，“這還不夠嗎？”
視頻是她自己偷偷錄的。
她截住盛凝的地方，是監控死角。
她斷定，沒有别的證據能證明。
事情的全貌是什麼。
全憑她一張嘴，随便編。
想到這，朱瑤又有了自信。
“哦。”盛凝難得好脾氣地拖着下巴說，“你确定是我欺負你？”
朱瑤不知道她為什麼連續問兩遍。
她理解為，盛凝就是想詭辯。
沒所謂。
反正她沒證據。
“就是！”
盛凝點點頭。
拿出手機，找出一個音頻。
點擊了播放。
“盛凝，你以為沈煜都不要你，秦之璟這樣的男人，會把你當寶嗎？他這麼高調地示愛，不過是在玩你。這種級别的男人，玩得花一點，不是很正常——啊！”
“盛凝！你敢打我！”
“你再瞎bb，我還打。”
“朱瑤，我不是不想揍你，我是怕我忍不住揍死你。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又是奏樂，又是舞的，ok？”
“凝凝，你不要這麼對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好不好？”
“呵，喜歡喝綠茶的人來了，你們繼續吧，我就不打擾了。”